三女見到湖中女神,紛感詫異,三女當中,舞靖最為細膩,她尋思,再怎麼說,湖中女神也是神,師父已經快不行了,不如求女神救師父,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也說不定。

 

想到此處,舞靖跪了下來,虔誠地對女神祈求道:「尊敬的女神啊,我讚頌您的仁慈,您那救苦急難的仁愛之心令人敬佩,您那幫助困苦的心腸令人讚賞,您是如此的溫柔又美麗,您就是善良與智慧的結晶,力與美的化身,天底下再沒有比您更善良的神祇,天底下再沒有比您更美麗的形象,我在此虔誠地向您祈求,請求您救救我的師父,我師父快不行了」

 

舞空與舞能也紛紛跪下,齊道:「請女神救救我師父」

 

女神原本怒容滿臉,但舞靖每說一句,女神糾結的眉頭便舒緩幾分,等到舞靖說完,她哈哈一笑,道:「也是啦,除暴安良是我們作神的責任,行善積德是我本人的興趣,所以扶老太太過馬路我每個星期都做一次,如果是碰到國定假日的話,我還做兩、三次呢」

 

舞靖打蛇隨棍上,連忙道:「女神,我師父真的不行了,拜託您高抬貴手救救他吧」舞靖趕緊把事情的發生狀況說了一遍。

 

「所以妳師父中毒了?」女神眉頭一皺,向吸摳的方向一看,發現吸摳跨下漆黑,顯是中毒之象,她微微蹙眉,道:「死了就死了,反正死了還會復活,幹嗎救?」

 

舞能大喜道:「是真的嗎女神?這樣子我們只要等師父復活再去找他就好了,對吧?」

 

女神側頭一想,道:「也不是這樣,他復活之後等於刷新,就會喪失這段時間的所有記憶,即使妳們去找他,他搞不好不認識妳們,甚至會把妳們轟走也有可能」

 

舞靖焦急地道:「那請女神救救我們師父吧,拜託您,拜託、拜託」說著,舞靖頻頻磕頭。

 

女神的樣子十分為難,扭捏道:「要救也不是不能救,只是這樣我太也吃虧,這個嘛…..」

 

舞靖聽到女神似有鬆口的跡象,又是頻頻磕頭,舞空舞能見狀,也一起磕頭祈求,弄得女神都不好意思起來了。

 

女神十分不情願,但實在敵不過三女的苦苦請求,過了半天,女神終於嘆了一口氣,無奈道:「好吧,妳們起來,我救就是了」

 

三女大喜,紛紛抬頭,齊聲道:「多謝女神搭救」

 

女神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潮紅,她補充道:「可有一樣,我救人的時候妳們不能在旁邊看,走得越遠越好,最好走到山腳下,我把妳們師父救醒之後,他自然會下山找妳們,不答應我就不救」

 

三女只求師父能夠醒來,哪管女神提什麼條件,連忙答應:「自然自然,我們答應」

 

「那還不走?」女神杏眼一翻,啐了一口。

 

三女自然遵命,就此離去,臨行前還不忘看了吸摳幾眼,女神等到三女走遠,這才慢慢走過去吸摳身邊,發現吸摳早已昏迷,意識逐漸模糊……

 

見到吸摳昏迷,女神喃喃自語,道:「哼,這倒省事,省得姑奶奶把你打昏」

 

蓓兒丹蒂輕輕地解開腰帶,褪去下身衣物,一咬牙,說服自己道:「他不記得的事情,等於沒有發生」

 

蓓兒丹蒂脫掉內褲,緩緩露出了她的『第三隻眼』……

 

蓓兒丹蒂將第三隻眼對準臣云,跨坐了下去,臣云滑留異常,咕嘟一聲,整根沒入蓓兒丹蒂的第三隻眼,完全的密合,蓓兒丹蒂擺動腰肢,雪白的屁股隨著腰部擺動,上下套弄,蓓兒丹蒂的動作先是輕柔,逐漸加速,狂野…..

 

隨著蓓兒丹蒂的動作,吸摳原本漆黑如墨的兩顆玉丸,開始退色,黑氣從玉丸,逐漸轉移到臣云劍根、劍身、劍尖,到了最後,黑氣完完全全被吸收,再無半點殘留,全數吸入了女神的第三隻眼…..

 

隨著黑氣吸入,女神的跨下開始發黑,黑氣一路上移,轉移到腰部,又轉到胸部,最後在女神的喉頭糾結。

 

蓓兒丹蒂仰天張口,哇地一聲,黑氣急速自口中排出,瞬間在空中形成了黑色的煙霧,這黑霧張牙舞爪地,像是十分不甘,但終究不敵天空的遼闊,潰不成形,漸漸散去……

 

蓓兒丹蒂香汗淋漓,忙了半天,總算將毒素完全排出,她累得伏在了吸摳的胸膛喘息,此時吸摳尚未醒轉,蓓兒丹蒂將毒素排出之後,又感到心有不甘,白白便宜了這小子,又想,自己也快高潮了,既然做都做了,乾脆趁這小子還沒有醒過來,好好享受一番,反正旁邊也沒人看見,於是又開始上下活動了起來。

 

聞出師表不涕者,其人必不忠也。劍有劍性,臣云入體,快美自不待言,但是劍性如此,凡經臣云入體者,對臣云便會產生一定的忠誠度依賴,視情節輕重,各有其表徵,此時女神捨不得拔出,其實說到底,不過是臣云特性發揮而已。

 

蓓兒丹蒂感到一陣陣的異樣刺激,自下體源源不絕傳來,由自己主導畢竟與被動不同,被動雖然省力,但終究不如主動的痛快,男人老是以為用力代表誠意,殊不知點的撞擊位置也能兼顧,快感自然加倍。

 

此時蓓兒丹蒂魂飛天外,蜜汁從『第三隻眼』汨汨流出,蓓兒丹蒂逐漸忘我,達到人物無相的境界,動作越是劇烈,意識越是模糊。

 

蓓兒丹蒂感到陣陣舒爽,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,一個不小心,居然腰肢一偏,差點跌下去,幸而在緊要關頭,有一隻手扶住了自己的腰,好讓自己不摔下去。

 

「謝謝」蓓兒丹蒂下意識地感激道。

 

「不客氣」吸摳回道。

 

「啊~~~~啊,你怎麼會醒過來?」蓓兒丹蒂發現吸摳醒過來,嚇得花容失色。

 

吸摳早就在吸取毒素之際,人便已恢復片面意識,待毒素徹底排出,以吸摳功力之深厚,自然即刻醒轉,吸摳明知她是好意,為了避免彼此尷尬,只好佯做仍舊昏迷,此時見蓓兒丹蒂要摔下去了,忍不住出手扶了她一把。

 

吸摳笑道:「我怕妳摔下來,所以就醒過來了,反正做都做了,現在已經這樣子了,其實我第一眼見到妳,就一直在等待著今天呢」

 

蓓兒丹蒂面紅耳赤,惱羞成怒,道:「笨、笨蛋!突然之間說什麼啊,一直在等我什麼的,不如說是我在等你,總、總而言之!我、我可不是因為你才做的。是我自己要做的!我也很討厭歐陽瘋,剛好看到你中毒,想說和歐陽瘋作對一下也不錯,就稍微過來幫一下你,只是稍微哦!你可別想歪了!」

 

吸摳伸手輕輕按住了蓓兒丹蒂的嘴唇,道:「噓,不要解釋了,就讓我好好『報答報答』妳吧,閉上眼,我會很快」

 

蓓兒丹蒂還來不及反應,吸摳的雙唇已經貼過來,吸摳的嘴唇柔軟如棉,又熱燙似火,被吸摳一吻,蓓兒丹蒂感覺自己就要融化,吸摳反客為主,身子坐了起來,成了個觀音坐蓮之姿,開始抽送……

 

吸摳感激蓓兒丹蒂的救命之恩,不再保留,臣云輸出頻頻,亦剛亦柔,蓓兒丹蒂逐漸進入渾然忘我,物我兩忘,空明無物的境界,一道白光在腦中逐漸發亮,越來越亮、越來越亮…….

 

過了半餉,蓓兒丹蒂幽幽醒轉,發現自己還伏在吸摳身上,臣云亦未離體,吸摳微笑,只是一直盯著自己。

 

「你看什麼?」蓓兒丹蒂嗔問。

 

「我想,我找到愛情了」吸摳平靜地回答。

 

「你們這些男人,在床上說的話哪能相信,省省吧」蓓兒丹蒂並不相信。

 

「妳可以選擇相信我」吸摳誠懇道。

 

蓓兒丹蒂一挑眉,看著吸摳的眼睛,道:「相信你?好,那我問你,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,你會像馬達一樣的找我嗎?」

 

吸摳道:「會啊」

 

蓓兒丹蒂又問:「會一直找嗎?」

 

吸摳依舊道:「會」

 

蓓兒丹蒂又問:「會一直找到死嗎?」

 

吸摳還是道:「會」

 

蓓兒丹蒂冷冷道:「你撒謊」

 

蓓兒丹蒂毅然地站起身來,穿上內褲,走向溪邊,翻身跳入河中,再度消失在吸摳眼前,吸摳感到恍然若失,惆悵不已。

 

嘆了口氣,整理了一下心神,吸摳站起身來,往山下走去,舞空三人此時應該在山下等著自己,折騰了一宿,想必她們三人都累了吧。

 

吸摳一路向下,前方似有樂聲,又有打鬥聲同時傳來,吸摳心知有異,輕功瞬間發動,加速前往聲響來源……

 

一到地方,吸摳只見舞空三人,正與歐陽剋等一干姬人搏鬥,歐陽瘋則在旁觀看,那十二名姬人手持樂器,同時吹奏,這些樂器造型各異,有的像陽具,有的像乳房,十二名姬人或吹或奏,或拍或彈,樂音靡靡,懾人心神,十二名姬人成了包圍之勢,歐陽剋主持這十二名姬人向三女輪番進攻,自己若是發現哪裡有空檔,便上前遞補空缺,三女苦苦支撐。

 

「都給我住手!」吸摳大喝。

 

隨著這聲大喝,歐陽剋與十二名姬人停下動作,歐陽瘋詫異道:「中了我的蛇毒,你小子還沒死呀?」

 

歐陽剋叫道:「叔父您絆住這小子,我跟淫賤女子十二樂坊先把這三個女的擒下再說」說完便要繼續動手。

 

「我說了住手,沒聽見嗎?」吸摳渾身發出驚人的氣勢,鎮住全場,歐陽剋一時之間倒真也不敢動彈。

 

歐陽瘋尋思,自己的蛇毒無論如何不會失效,這小子就算不死,現在頂多也只是個空架子,看來是虛張聲勢,自己可不能被嚇住了。

 

歐陽瘋哈哈一笑,道:「臭小子,要我放了你們也可以,過來過來…..」歐陽瘋雙腿開成馬步,道:「……從我的褲襠鑽過去,我就放了你們」

 

「狗褲襠留給你老媽鑽!」舞空呸道。

 

「哼!你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徒弟?」歐陽瘋威脅道。

 

「你敢動我的馬,我就幹你的狗!」吸摳怒極,臣云出鞘,擊中就近的一名姬人,那姬人被臣云劍擊中,登時五臟俱裂,口吐鮮血,就此香消玉殞,化成一道白光消逝…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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