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叮! NPC 吸門吹穴 觸發隱藏任務 是否 接下 前往西方取精之路 任務?」系統提示音此時響起。
吸摳回頭看看那老人,那老人依舊滿臉興奮地鼓掌著,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,感覺上,那老者一直在重複著機械式的循環動作……
「前往西方取精嗎?」吸摳尋思,自己現在不是正在旅行嗎,多點閱歷多點見識,也許前往西方,會讓自己有更多磨練的機會也說不定。「搞不好那邊會有很強的對手」吸摳心中泛起這樣的想法,再說了,若是不答應,這老者應該會鼓掌鼓到死吧?
「我接下這任務」吸摳向空中昂然答道。
老者終於停下動作,滿面熱淚,走過來牽住吸摳的手,殷切地道:「年輕人,太感謝你了,我那三個頑劣的女兒以後就拜託你了」老者說到此處一頓,轉向他的三個女兒吩咐道「舞空、舞能、舞靖,以後妳們就拜此人為師吧,從今以後要好好聽人家的話,知道嗎?要是師父有什麼『需求』,一定要盡量滿足,明白了嗎?」說完,老者擠眉弄眼,做了一個妳知道吧的表情。
「爹~爹,您真死相!」三個女兒此時衣衫不整,均感不勝嬌羞,齊聲道。
這下倒好,莫名其妙地收了三個女弟子,吸摳尋思,一個女殺手、一個女搶匪以及一個女老鴇,在跟她們大戰一番之後,還要負責帶她們到西方取精,同時她們還要照顧自己的『需求』,這都什麼亂七八糟?
「叮!您是否收取 舞空 舞能 舞靖 等三位 為徒?」系統問道。
「收就收吧!」吸摳心想,不收的話任務劇情沒辦法展開吧?
不過任務這種東西,既接之則解之,倒也沒啥多大問題,吸摳向老者表示要略事休息之後,老者便即離去,留下他的三名女兒相陪,因為初受臣云恩澤之故,三女也感疲倦,沉沉睡去,一夜無話,倒是好眠的很。
隔天一早,睡眠充足的吸摳伸了個懶腰,睜開眼睛,見三女正自酣眠,猶未清醒,吸摳童心忽起,在她們的臉蛋上各擰了一把,三女紛紛轉身改姿,吸摳又在她們屁股上捏了一下,如此反覆數次,三女既不得安眠,漸漸醒轉……
舞能翻身打了個哈欠,道:「喔,好餓喔」舞能活動了一下肩膀,肩帶半掉落了下來,舞能身材本就極為惹火,此時香肩微露,酥胸半現,看上去十分的性感。
舞空轉了轉脖子,發出喀啦喀拉的聲響,舞空身段纖細,婀娜多姿,她睜眼看了看吸摳,又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臣云,臉蛋似乎閃過一絲紅暈,隨即做個鬼臉,吐了吐舌頭。
舞靖也已經醒來,她心思細膩,氣質超群,見兩位姊姊都已經醒過來,忽意識自己衣衫凌亂,連忙梳理,在三女當中,舞靖算是比較注意細節的。
舞能向吸摳撒嬌道:「師父,早上起床肚子好餓喔,你要不要餵我吃東西,嘻嘻」舞能說完,像是挑逗,有意無意地用眼角瞥了瞥臣云。
舞空罵道:「吃吃吃,一天到晚就知道吃,吃死妳個大肥豬」舞空罵完,順手一揮,往舞能的屁股拍去,登時在舞能雪白的屁股上,留下五個清晰的紅爪印。
舞能吃痛,趕緊伸手揉捏屁股,抗議道:「痛死啦,大姐妳不要動不動就打人可以嗎?」
舞空下巴一抬,嗆道:「我打妳應該,不打妳悲哀,一天不打妳我就渾身不舒服,妳再囉唆我就插妳眼睛」舞空伸出兩根手指做勢要插舞能眼睛……
舞空向來說到作到,兩人平時雖然愛鬥口,但真講打,舞能跟舞靖加起來也不是舞空的對手,舞能本能性地一縮,順勢往吸摳的懷中倒去,尋求庇護。舞能指著舞空告狀道:「師父妳看大姐給我打啦」
吸摳一笑,抓她的語病,調侃道:「她給妳打還不好喔」
舞能急著解釋道:「不是啦,我是說大姐打我,你看她還要插我眼睛」
舞靖拉住舞空,勸道:「大姐二姐不要吵了啦,西方出發在即,還是聽聽師父有什麼指示吧」
既然舞靖這麼說,舞空只得暫時作罷,三人紛紛轉身面向吸摳坐好,舞能還抽空向舞空做了個鬼臉,氣得舞空又想打人。
「別鬧了!」吸摳輕喝,聲音雖低,但自有其威嚴,三女這纔乖乖坐好,等候吸摳指示。
吸摳準備跟她們約法三章,正色道:「我有三條規矩,妳們仔細聽好,第一、一路上需依照我吩咐,不得擅自行動,第二、在外要注意形象,不得與師父我勾肩搭背,放浪形骸,做親暱狀,以免破壞形……」
吸摳剛說到此處,舞空便舉手打斷,道:「師父,那私底下呢?」
吸摳閉目點點頭,允道:「私底下可以」
聽聞此言,三女紛紛面露紅暈,似有喜色。
吸摳繼續道:「第三、我希望妳們可以明白一些事, 洋屌雖然大,但台屌不見得就是不好…..」說到此處,吸摳語氣轉為鄭重,道:「我此去本為閱歷,順道修業,故此雖名為取精,但我仍希望妳們三人能夠明辨是非,故此,為師在臨行前要給妳們一份禮物……」
三女紛紛感到好奇這份禮物是啥?正想開口詢問,但不等三人反應,吸摳卻陡然暴喝一聲,道:「天下三分!」
臣云毫無預警地發動了,滿場只見劍影翻飛,由一化三,如扇狀散開,同時侵入了三女的蜜壺,三女不由得同時地啊了一聲。
其實一劍如何化三?只是吸摳高速運轉之下,看起來就像是三把臣云劍同時揮舞,說穿了不過是殘像而已,昔時與夜孤城對決,吸摳也曾以一化九,此時不過故技重施,只是御繁為簡,顯得更為精要。
吸摳聚精凝神,盡展平生絕學,不為別的,為的就是要給這新收的三個女弟子一個正確的觀念,吸摳加緊施為,腰部加速衝刺,同時大戰三女,吸摳腰部舞動極快,但這麼大的動作之下,肩膀以上幾乎未動,臉猶不紅,氣不見喘,足見其功力之高深。
三女嬌喘連連,心跳加速,面現緋紅,下體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刺激感,令人心醉神迷,無法自拔。
吸摳喝問道:「說!台屌如何?」
舞空椒乳亂顫,快感逐漸控制住心神,無意識之間櫻嚀一聲,迷亂地道:「喔~喔,台屌最棒了!」
舞能雙乳晃成兩團白雪,她一邊承受撞擊,一邊浪叫道:「哈~啊、嗯哈,啊,台屌棒,洋屌遜,嗯~哈…」
舞靖止不住陣陣美意,陰精微洩,濕了被單好大一片,她情不自禁出口,呼喊道:「台屌萬歲!呃~喔喔!」
吸摳像是感到滿意,點了點頭,道:「妳們明白這道理就好了,只要運用得宜,屌無國界之分,亦無大小之分,長槍雖然威猛,匕首也可殺人,端看如何使用,吾徒,洋屌並非樣樣好,台屌才能陪到老,這就是為師給妳們三人的禮物,吾徒莫忘此誡」說完,將三女逐一弄至高潮,被單夾雜著汗水與愛液,很快地便溼成一團了......
經過這番盤腸大戰之後,眾人一起洗了個澡,下樓時,老者已經將熱騰騰地早餐準備好,見吸摳下樓,忙招呼吸摳上座,吸摳稱謝後坐下,眾人一起進餐。
餐畢,吸摳向老者道謝,並再三允諾,一定會負責他三個女兒的安全,老者感念不已,跟三個女兒交待了一番,交待的無非是小心安全,不要惹事生非之類的話,眾人辭別,不免感傷。
吸摳笑笑,對老者道:「放心吧,我定會照顧好她們三個的」
老者感慨道:「我這三個女兒從來就沒出過遠門,我還真有點不放心」
吸摳拍拍老者的肩膀,道:「再怎麼忙,也要抽出時間去旅行,因為人都是需要歷練才能成長,小孩子出門在外跌跌碰碰的難免受點傷,但是受傷好,傷痛使人成長,為人父母,無須操心過多,順其自然即可」
老者一聽有理,也釋懷道:「年輕人你說的有理,那你們就安心上路吧,祝你們取精成功」
舞能忍不住插口,道:「爹爹您也說點吉祥的,什麼安心上路?難聽死了」
舞空擰起舞能的耳朵,道:「妳給我閉嘴,本來人家不覺得,被妳這樣一說才難聽」
舞能摀著耳朵,嚷道:「大姐,痛死了,快放手」
舞靖挽著舞空的手,道:「大姐妳別捏她,二姐不是有意的」
吸摳道:「好了,都別鬧了,時候不早了,我們出發了吧」
吵吵鬧鬧之中,吸摳就此別過老者,率三女踏上西方取精之路,此去料想必然凶險,但只要小心行事,任務終有被解開的時候……
行至中午,已走出不少距離,四人均是習武之人,腳程倒比常人快上許多,舞空與舞能一路上拌嘴,舞靖也就一路勸架,有時舞空做勢要打,舞能就繞到吸摳身後躲避,然後又是舞靖上去勸住舞空,週而復始,這樣的戲碼不斷上映,吸摳心中雖嫌其吵鬧,但大多不干涉,聽著她們三姊妹吵吵鬧鬧,遠比自己一人寂靜地獨闖江湖來得有趣多了。
再走不多久,吸摳師徒便到了一處湖泊,這面湖泊處於森林之畔,湖水清澈,周遭綠茵繽紛,旁有樹木林立,只見一名工人正賣力地舉斧砍樹,他大汗淋漓,一斧又是一斧,正將砍下來的木材劈為木段,再將木段劈為兩半。
見到湖水清澈,舞能一個箭步跑到湖邊,用手捧了一口湖水入腹,湖水甘甜,沁人心肺,不由讚好,眾人走了半天也覺口渴,也掬了一口湖水來喝,一飲之下果然甘美。
舞能本來只顧著喝水,但一看見那砍木的人,兩隻眼睛直發亮,盯著那工人手上的斧頭猛瞧,好像看到了什麼寶貝一樣。
「怎麼了,有什麼不對勁嗎?」見到舞能眼珠直發亮,吸摳好奇問道。
「師父,他手上的斧頭挺不錯的,我們過去問問看他願不願意賣好嗎?」舞能道,眼睛還是沒離開那柄斧頭。
「那好吧,我們過去問問」吸摳回道。
師徒四人走到那工人面前,吸摳詢問道:「先生,不好意思打擾,請問一下,你手上的斧頭賣不賣?我們想要買這把斧頭」
那人忽見四人向他走來,有些嚇了一跳,結結巴巴地回答道:「我我,我的斧斧斧,斧頭頭沒有要賣,這這…這是我賴以維…維生的傢伙」
搞了半天,這人原來是個結巴,舞能不耐煩地問道:「你是做什麼工作的,一個月能賺多少錢?這把斧頭我喜歡,你開個價吧」
那人又吞吞吐吐地回答道:「如如…如妳所見,我只是一個伐伐伐伐伐伐伐伐伐木工,我賺錢不多,但我我我一家老小,全全全靠這把斧斧斧斧頭了」
眼見這工人不識抬舉,舞能心眼一轉,又想幹起老本行,給他來個就地打劫,舞能喝道:「叫你賣給我你就賣給我,哪來那麼多廢話?」說完,舞能便上前抓住斧柄,想要直接搶過來,不料那工人力氣倒是不小,舞能這一下居然沒能把斧頭搶過來,又是一道勁力去搶,豈知那工人發了蠻力,一邊想要搶過、一邊想要保住,一時之間形成拉鋸之勢……
吸摳喝道:「舞能!快住手!誰說妳可以亂搶人東西?」眼見舞能一言不合就動手搶人家東西,吸摳不禁勃然大怒。
聽到師父喝罵,舞能不敢繼續放刁,只得鬆手,豈料這一鬆手,那工人一個勁力拿捏不妥,斧頭竟然飛天而起,直接就這麼拋物線地飛出,墬落到了湖心之中。
那人見斧頭掉落湖心,不由得放聲大號,跪地哭喊道:「我的斧頭啊!」
舞能啐道:「剛剛結巴現在怎麼不結巴?不就是一把破斧頭嗎,好了不起嗎?」
吸摳喝道:「住口!舞能妳太過份了!」
一見吸摳動了真怒,舞能嚇得不敢再說,吸摳正想訓斥,此時湖心似有波動,湖心中央由內而外地,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,波動越來越大,有一把金光閃閃地斧頭,從湖心中伸了出來。
斧頭就這麼憑空緩緩上昇,好像被一根看不見的細絲吊住那樣,從水面上浮了上來,眾人仔細一看,斧柄原來是被一隻藕白的纖手托住,隨著斧頭越舉越高,手臂也越來越浮出水面,越水而出地,是一位身穿白色長紗的女子。
這名女子身遭隱隱約約有些霧氣保護,令人無法一睹芳顏,陽光在霧氣反射,化出萬千光彩,顯得這女子飄渺虛幻,冷冷冥冥,望之竟不似塵世間人。
這名女子就這樣站在了湖水上方,她環顧四周,輕啟朱唇,問道:「剛剛有人丟了一把斧頭下來,是不是這把金斧頭?是誰丟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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