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者緩緩吐出了一個個煙圈,道:「妳們三個,今天又都幹了些什麼好事?」
大女兒得意道:「我今天一大早就接到訂單,做了一筆生意,是一個六十多歲油不拉積的一個老頭,我用短劍往他的脖子關節處一刺,他哼聲都沒哼聲就斷氣了,爸,你說我的技巧是不是越來越進步?」
二女兒不服氣地道:「這有什麼了不起,也好意思拿出來說嘴?我今天中午就攔路攔到了幾輛鏢車,憑我手上鐵斧,一次打劫了一大堆紅貨,這才叫成就呢」
大女兒聽到這句話就有些不高興,辯道:「妳那是攔路搶劫,用武力搶劫那是一點技術面都沒有,要像我那樣用技巧殺人,讓人喪命於無形之中,那才是殺戮的藝術,那就是我常說的,專、業,妳懂不懂?」
二女兒嘲諷道:「是是是,殺手的專業我不懂,只是一天到晚殺人,小心冤魂纏身哦」
大女兒斥道:「妳自己手上還不是帶著幾條人命,有什麼資格說我?」
二女兒依舊冷笑道:「我的工作是劫匪,要財不取命,若我殺人,通常只是殺掉一些抵抗的人,他們不抵抗,我還會殺了他們嗎?所以說我殺人只是工作附帶產生的結果,而妳是將殺人當作工作,而且越殺越上癮,這不是病態這是什麼?」
大女兒呸道:「冤魂要纏也是去纏那些雇主不是纏我,我接單幹活可比妳清爽多了,用武力搶劫只要武功高就能做,當殺手的是要講究技巧的,什麼場合用什麼武器?何時發難?能不能一擊斃命?這些都是講技巧的,像妳那樣拿把斧頭在路上搶劫,這活是頭豬都能做」
二女兒正要回嘴,眼見兩位姊姊就快吵起來了,三女兒趕緊跳出來制止道:「大姐二姐不要尋相罵,還是我來說說我今天做了些什麼吧,我今天也做了一筆大生意,我旗下的幾十名紅牌小姐,今晚被幾名豪客每人分別賞了一千杯大酒,注意!是每人喔。這大概是業界目前最高的紀錄了,接完這一單,差不多就是兩年的營業額了,錢越賺越多,離我們的夢想又更進一步了」
三女兒說到此處,眼中散發出異樣的光采,那是一種逐夢人感覺自己接近理想,所會散發出來的光芒。宛如感染,本來在爭執的大姐二姐,紛紛停止了爭吵,眼中也散發出同樣的光采。
那老者感到頭痛無比,忍不住搖頭嘆息,喃喃道:「一個女殺手、一個女搶匪還有一個女老鴇,這都成什麼跟什麼了?」
三個女兒齊道:「阿爹,我們有我們的夢想啊」
這些對話被樓上的吸摳聽了個清清楚楚,吸摳並無運起冰心訣刻意偷聽,但習武之人耳目本就靈敏,這些對話雖非叫嚷,但也沒有刻意匿聲降低音量,吸摳字字句句都聽得相當明白。
三個女人有她們共同的夢想,因此才一起朝著夢想而拼命賺錢,只是賺錢的方式各走極端,大女殺人為業、二女攔路搶劫、三女經營妓院,這些行業賺錢雖然快,卻都不是正經營生,也難怪老者要搖頭嘆息,只是吸摳相當好奇,這三個女人拼命賺錢,到底是為了什麼樣的夢想?
那老者駁斥道:「妳們那些夢想都是些什麼狗屁夢想?為了這些夢想妳們就殺人搶劫開妓院?我辛辛苦苦把妳們養大,難道就是希望妳們作奸犯科,當一個社會的毒瘤嗎?」
大女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道:「這是不可避免的結果,要達到夢想,總是要有一些犧牲,以前的人不也說一將功成萬骨枯嗎?」
此言一出,其他兩位女兒也紛紛點頭道:「對對!大姐此言有理!」
老者頭痛萬分,實在不知道如何教導才是,正想開口訓斥,此時大女兒眉頭一皺,忽然對著空氣用力吸了幾下鼻子,滿臉疑惑道:「怎麼有生人的味道?」
二女兒眼尖,指著桌子道:「桌上怎麼多了一副碗筷?」
三女兒轉頭對老者,直接開口問道:「爹爹,家中是不是有人?」
老者喝道:「有人又怎樣?沒人又怎樣?妳們三個給我趕緊去洗澡吃飯睡覺,少動什麼歪腦筋」
二女兒道:「如果有人,那我們就搶劫他,把他身上財物洗劫一空」
三女兒也道:「如果是女人,就把她拉到我那邊上班,如果是男人,就安排到我新開的那家鴨店賣屁股」
大女兒補充道:「萬一賣相不好,我們把他宰了,然後把器官拿去賣,現在黑市很缺腎臟的」
老者氣得大罵:「妳們三個混帳、混帳!是不是見人就殺見人就搶?妳們三個想氣死我是吧?」
「老人家,沒事的,讓我來跟她們談談吧」
吸摳的聲音自樓梯傳來,他緩緩下樓,靜靜站定,環顧四周,微笑對老者道:「老人家,不如您先出去外面透透氣,給我們年輕人留點空間,我跟您的女兒們好好談一談,談完之後我再請您回來,好不?」
老者焦急地勸阻道:「年輕人,這不是鬧著玩的,我這三個女兒窮凶極惡,會對你不利的」
吸摳卻只是笑了一笑,道:「老人家,您看我像害怕的樣子嗎?放心吧,我跟她們談一談,沒事的,您先出去吧」
眼前的年輕人年紀雖輕,但身上卻散發出一種令人不可抗拒的氣息,「也許這個年輕人,真能制住我那三個頑劣的女兒也說不定」不知道為什麼,老者閃過這樣的念頭。
「既然如此,那就拜託你了」看著眼前這眼神堅定的年輕人,老者大膽下了決定。
吸摳依舊微笑,道:「萬事放心,交給我吧」
老者回頭望了望他那三個頑劣的女兒,嘆了口氣,緩緩走出門去……
三個女兒戒備地看著眼前這個氣度沉穩的年輕人,均感到不服以及一絲隱隱地不安,大女兒率先開口,試探性地問道:「你真的不怕我們?」
「怕我就不下來了,對吧?」吸摳微笑。
二女兒插嘴道:「大姐別跟他說這麼多,直接開宰吧」說完,一副立刻要動手的樣子。
吸摳舉起手制止道:「等等、等等,在還沒動手之前,我想請教一下,妳們為何要這麼拼命的賺錢?」
二女兒心直口快,答道:「自然是為了我們的夢想」
吸摳又問:「那妳們的夢想又是什麼呢?」
三女兒在旁邊,一字一字,緩緩道:「我們的夢想,就是前往西方取精」三女兒的聲音緩慢,但聲音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堅定。
「取經?」吸摳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。
「不是取經,是取精,精子的精」三女兒解釋道。
吸摳先是一愣,隨即輕聲笑了出來,失笑道:「就算要取精也不用跑到西方去吧?難道說東方人的精子不夠優良嗎?幹嗎捨近求遠?」
「這你就不懂了……」大女兒插口道:「東方男人大多不懂浪漫,遇到那事的時候,不是太過猴急就是不會營造氣氛,再不然就是忽然做出一些奇怪的要求,上完廁所也不洗洗,忽然拔出來叫你幫他含之類的,我是女人,女人天生就是氣氛的動物,難道不能給我們基本的尊重嗎?」
吸摳反問道:「妳現在講的問題我清楚,但是老外也是會發生此類的要求,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,如果說東方人會忽然抽出來要求口交,那老外更有可能不經同意一捅就捅到菊花裡面去了,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比東方人更尊重女性?」
二女兒激烈反應道:「至少在發生前他們給了我們該有的羅曼蒂克,他們比東方人更懂得整理自己,也更明白保持清潔的基本功,這些都是應該做的,但現在東方人能夠達到最最最基本的有幾個?個個髒不拉機,頭髮上面老是有髒油,身上老是有股汗味,難道不能噴點淡香水或是洗個澡之類什麼的嗎?包皮翻開都是一堆污垢,有的還有白色的衛生紙屑,這樣就想放進來,想想都噁心死了」
大女兒也道:「而且老外在做這些事情之前,很講究情趣,在我們的感覺並不是被侵犯,而是另一種刺激的花樣而已,在情投意合的狀況下,花樣多幾種並沒有什麼不好」
三女兒也道:「別光說我們女生,男人不也對金絲貓有一定程度的遐想嗎?日本是AV大國,但是並不是只有日本才出產AV,歐美那邊照樣多得很,我就認識有男人專看歐美AV而不看日本的,現在不是講究男女平權嗎?怎麼?就允許你們對金絲貓有幻想,我們就不能對洋屌有美夢嗎?」
吸摳平靜地道:「妳們說的狀況我都了解,甚至大多數言論我都認同,但我想說,一昧的崇洋媚外,這樣的心態也是不對的,在妳們遠道跋涉去西方取精的同時,難道身邊的東方人都沒有優質的嗎?我不同意。難道東方人就沒有愛乾淨的嗎?我也不同意。難道東方人就沒有講究情趣的嗎?這點我更加不同意,我想在妳們把目標放在西方的時候,是不是多給身邊的人一點機會,也許妳們會發現,在自己生活周遭就有理想的對象,只要妳們願意給他一個機會,台屌有時不見得就輸給洋屌」
二女兒嗤之以鼻,道「周遭?在哪?我怎麼都沒看到?」
大女兒冷冷道:「你該不會是想說那個優質的人就是你吧?」
吸摳耐心解釋道:「東方男子往往比較沈默寡言,也容易害羞,有時候見到自己心儀的女子,反而不敢上前大方追求,跟西方的主動爭取精神是不同的,在妳生活周遭可能有人喜歡妳而妳自己不知道而已,這些人不見得就不適合妳」
三女兒咄咄逼人,道:「那難不成我還要倒過來追他們囉?笑話!是個男人就不能主動一點嗎?還要讓我們女人去開這個口,那乾脆以後反過來改由女人送男人花算了。」
有些事情永遠也沒有標準答案,吸摳此時只能笑笑,道:「如果妳送我一束花,我會很高興地收下來的」
二女兒插口道:「三妹別跟他廢話,我們快動手吧,現在去歐美機票漲價很嚴重,不趕緊存錢是不行的」
三女同時大喝一聲,擺起架式就要動手,吸摳嘆了一口氣,理論了半天,這些女人還是只想著他身上的財物。
既然一場大戰無法避免,吸摳小心應付,提高精神應付,三女齊聲發喊,向吸摳攻來。
吸摳並不想直接祭出臣云劍,此劍威力過於剛猛,或有誤傷,吸摳只是在三女夾擊當中,靠著身法左右騰挪,腳下並無片刻停留,身法飄逸,來去自如。
大女兒使一把短小匕首,頻頻出招,往吸摳身上刺去,但每刺頻頻落空、二女兒舞動鐵斧,大開大闊地揮出,但連吸摳的一片衣角也不能帶到、三女兒純靠拳腳,不斷地找間隙想要纏住吸摳,但吸摳豈是易與之輩,三女兒連他的影子都捉摸不住,更遑論纏住吸摳了。
三女施為將近一刻鐘,居然連吸摳的一根小指頭也摸不著,吸摳只是從容閃身,臉上始終保持微笑。
見了吸摳如此身手,三女仍舊不知好歹,持續纏鬥,鬥來鬥去,時間拖久了,吸摳略感不快,難道自己一直留手她們不知道嗎?吸摳決定給她們一些懲戒,在每次的閃避,吸摳總是悄悄在她們身上抓了一把,有時把胸罩解開,有時把褲頭拉鍊拉下,很快地,過沒多久,三女便狼狽不堪了
大女兒的肩帶完全掉落,露出雪白的香肩,二女兒則是衣服的扣子被解開,一雙爆乳差點沒蹦了出來,三女兒最慘,,也不知道吸摳怎麼弄的,她整條短褲都被脫掉,只能穿著一條小褲褲與吸摳持續拼鬥。
到了此時,三女仍舊沒放棄戰鬥,還是死命的纏鬥著,吸摳微微有氣,心想不給妳們一點厲害,還真當我怕了妳們,他一聲暴喝,手上七下八下的迅速亂抓,將三個女人的衣服全數扒下,又飛快掄指,點了她們身上幾處大穴,將她們全數定住。
暴喝、扒衣、點穴,幾乎在同一秒,三個動作同時完成。
「放開我!」 「再不放開我就殺了你!」 三女破口大罵,同時大叫道。
吸摳淡淡道:「如何?還要再打嗎?」
二女兒嚷道:「你作弊,把我放開,我們再打一次」
吸摳仍舊淡淡道:「再打,妳們也是再輸一次而已」
大女兒叫道:「有本事把我們放開再打一次,啊~~!」
三女此時才回過神來,驚覺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就被爬光,光溜溜地身子就這麼暴露在吸摳面前,怪不得一直感覺身上涼颼颼地。
「色狼!」 「變態!」 「不要臉!」 三女開始紛紛叫罵。
吸摳眉頭一蹙,沒想到這三名女子這麼不知好歹,真要出手,此三女早就屍橫遍野了,吸摳決定給她們一個教訓,緩緩矮身下來,臉逐漸湊近了大女兒的私處……
「啊啊啊!色狼!你要做什麼?」大女兒以為吸摳要侵犯她,忍不住驚恐尖叫。
但吸摳並沒有像大女兒想像的動作,他只是在大女兒的花蒂上,輕輕地吹了一口氣,這口氣一吹,大女兒如遭電亟,全身就像通了電似的,開始擺動抽搐,幅度越來越大,口中也不停地吐出白沫,雙眼翻白,產生痙孿。
從頭到尾,吸摳只有吹了這口氣而已。
吸門吹穴吹的不是雪,是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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