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發現山羊鬍子的話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,西方對於這類事情確實比我們來得有見解,很多東方女性實在太過壓抑,不要說G點了,就連最基礎的高潮,終其一生都沒到達過。

 

房間內的女將們迫於無奈,只好勉強同意測試,研究人員陸陸續續將桌椅排好,請眾女將入座,桌上都有筆跟紙,大教室頓時變成了真正的教室,山羊鬍子把電燈調暗,開始播放幻燈片。

 

我注意到前方的白板被投影出一塊大大的圖案,原來山羊鬍子想進行羅夏克墨漬測試(Rorschach Ink Blot Test),想藉此分析出眾女將的性格數據。

 

「那是什麼?」 「什麼東西呀?」眾女將紛紛感到好奇,忍不住問道。

 

「這個答案就要靠妳們來告訴我了…..」山羊鬍子摸了一摸鬍子,道:「這是一個測試,妳看起來覺得像什麼,就把答案寫在紙上」

 

「啊,好像棋盤似的」 一名女將忽然道。

 

「我看倒有點像稿紙」又一名女將這樣說。

 

「真像一塊塊綠豆糕」還是有其他人有不同的看法。

 

我自己也忍不住暗暗加入測試,同樣的一張圖案,每個人卻有不同的感覺,在我看來,這分明就是一張口交圖。

 

各種不同的圖案測試進行著,我也在旁邊看入了迷,渾忘了我此行前來的目的。

 

馬戈爾尼一直被我用掌貼住後背,雖說他只要死亡就可以重登,但NPC的設定是要反映人性的,因此跟人一樣會害怕死亡,當然更不會自殺,否則那些女將只要自殺就可以回到家鄉了。

 

此時馬戈爾尼看我盯著白板入神,身子忍不住抽動了一下,我驀然驚覺自己還有任務在身,得設法將這些女將救出去,不過女將被分開成堆,我此時出手最多也就是能救眼前的二十位,然後必定驚動他們的警衛機制,往後要救就更加難了。

 

但如果我將所有的隱匿點一一查訪,然後同步救出,一來需要更多人手,可能要派出蛇龍二人分兵進行,可是萬一要是有什麼狀況,我有傳戒我隨時可以跑,要是蛇龍二人失手被擒,我承擔不了這樣的後果,二來此處空間過於龐大,警衛亦森嚴異常,我越到下層就越有這種感覺,一些警衛就已經不住用眼神來回瞄我,但有馬戈爾尼在旁,他們才沒說什麼,我再進行查訪的話,過程中很可能會遇到一些盤查,馬戈爾尼是肯定靠不住的,早晚會被他出賣,再說了,有時候笨方法往往是好辦法,我決定即刻出手,救二十算二十。

 

我忽然發勁,將馬戈爾尼打昏,同時佛掌一按,將牆壁震個粉碎,砰地一聲巨響,現場煙塵瀰漫,此時刺耳的警鈴大響,周遭亦發出紅閃警光。

 

「女兒們!往我這邊來!」我大喝。

 

聽到這聲大喝,女兒們明白了有人來援,趁著微弱的光亮,紛亂地向我這邊靠攏,我迅速將她們收入空間,同時一個箭疾步,整個身子暴射到了山羊鬍子的身旁,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,喝問道:「其她人關在哪?說!」

 

對於山羊鬍子來說,整個過程宛如電光火石,他還來不及弄清楚是怎麼回事,就被我抓住,他眼珠子古溜溜地轉,反應倒異常迅速,見我是東方面孔,就試探道:「ok relax  what can I help you?」

 

我順手給了他兩個巴掌,喝道:「操你媽我知道你會說中文,你為什麼不說中文?說!為什麼不說中文?」

 

抓著這個老外,我忽然想起求學時代的辛酸,不禁怒火中燒,我連續給他幾個巴掌:「說!你們國家的語言為何那麼難學?啪啪!說!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學英文?啪!說!為什麼大家不來統統講中文就好了?說!啪!說!你給我說!」

 

山羊鬍子被我打得七葷八素,臉頰高高腫起,他口齒不清地,求饒道:「別打了!我會說中文!我會說中文!」

 

我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,道:「你早老實一點不就好了?說!其他人被關在哪?」

 

山羊鬍子不敢反抗,無奈道:「我帶你去」

 

既已出手,警衛機制又已然啟動,我打定救多少算多少的主意,趁著他們還一團亂,不妨趁亂多救幾個。

 

「那還囉唆什麼?快帶路!」我押著山羊鬍子,由著他在前面領路,但我的掌心始終不離他背後三寸。

 

走還不到一分鐘,一些警衛已經反應過來,他們趕緊列隊,手持防彈盾牌,荷槍實彈地,在我要前進的方向部署拒馬,一名手持擴音器的警衛向我大喊:「停下尼地腳步,乖乖書手就情,沒人想受傷,oaky?」

 

仗著自己等級高,我懶得跟他們囉唆,一招『佛動山河』,掌影翻飛,鋪天蓋地的向他們發出,掌影擊中盾牌時,發出了一連串連綿不絕的叮噹聲,他們雖然手持防彈盾牌,但被擊中時還是頻頻後退,產生了所謂的『硬直』現象。

 

在山羊鬍子被我挾持的狀況,他們不敢開槍,不過就算他們開槍我頂多也就是紅腫疼痛罷了,真的受不了,我還有傳戒可以跑。

 

不過凡事小心總是沒錯,我亦步亦趨,戒備地跟在山羊鬍子後面,他們也是不肯放鬆,仍舊跟在我周遭伺機而動,現場情形十分緊張,大有一觸即發的跡象,我彷彿聞到了那股濃濃的硝煙味。

 

就這樣來到了一處所在,我見前方有個門,裡面想來是另一群女將的監禁處,我正發掌要將門打碎,忽然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……

 

「把人放了!」

 

我轉身一看,出聲者竟是吸摳,我大感意外,驚道:「吸摳,是你!你怎麼會在這邊?」

 

白衣如舊,風采依然,但吸摳臉上就像裹上一層寒霜,他的聲音冰冷,對我一字一頓,緩緩道:「我再說一遍,把人放了」

 

吸摳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,我簡直不敢相信他會這樣跟我說話,我內心震驚無比,略一凝神,沉聲問道:「吸摳你怎麼了?他們對你做了什麼?」

 

「你再不把他放開,莫怪舊人無情」吸摳吐字雖緩,但壓迫力十足,說這句話的時候,身上還傳來一股若有實質的殺氣。

 

我發掌將山羊鬍子推過去盾牆,山羊鬍子如釋重負,趕緊躲了進去人堆,我轉頭對吸摳道:「人,我可以放,反正他的死活我不在乎,但這些人綁走我手下的人,我不得不救」

 

吸摳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那般,他仍舊冰冷道:「把你剛剛收進空間的那二十人也放出來,她們還要需要繼續協助做研究」

 

我不禁勃然大怒,駁斥道:「放屁!吸摳,放人我是給你面子,不要以為我真的怕了你,啊啊啊啊……!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臣云劍撐破褲襠,瞬間成型向我疾射而來,就像是電影中液態金屬人那樣,臣云劍出,洞穿了我的琵琶骨,我感到一陣錐心的劇痛,痛喊失聲,整個人當場癱瘓,動彈不得。

 

死亡的恐懼壟罩,我驚訝自己的無力反抗,肩上傳來不可思議的劇烈疼痛,疼痛像是一股憤怒的氣流,不停地在我體內流竄,刺激著我的胃部神經,夾雜著一種讓人想要嘔吐的噁心感。

 

「很久以前,我就說過,你不是我的對手」吸摳的聲音沒有一絲一毫情緒起伏,彷彿沒有生命那般。

 

臣云劍緩緩抽回,我冷汗冒額,每一寸的移動我都感到莫名的劇痛,趁他將劍收回之際,忍痛趕緊撫摸了我的傳送戒指,一陣光芒將我包圍,我傳送回了女兒島……

 

若無傳戒,後果不堪設想,我忍著劇痛,將蛇龍小天使還有那二十名女將都放了出來,蛇龍小天使三人見了我肩上傷勢大驚,紛紛七手八腳地取出藥水替我療傷,傷口不斷冒血,大量湧出之下,將所有淋上的治療藥水都沖掉,以致藥水無法生效,慾嬌龍見狀壓住我肩上血脈,蛇姬迅速再度淋上治癒藥水,小天使則像護士那樣,不斷地拿著衛生紙替我擦拭穢血污漬,我咬牙苦撐,幾乎快要痛死過去。

 

「怎麼會弄成這樣?」蛇姬驚問道。

 

「誰弄的?老娘宰了他?」慾嬌龍邊壓住我的肩膀邊罵道。

 

「小主人,家裡的衛生紙快沒有了喔」小天使趁機表示。

 

所幸治癒藥水逐漸生效,蛇姬所取出又都是些較高級的治癒藥水,很快地,傷口的肌肉就像蟲子蠕動那般,開始癒合。

 

我不禁暗罵維生艙的設計人員,將疼痛感擬真度這麼高要幹嘛?好不容易等到疼痛感過去,我才呼出一口長氣,向三女說了原由。

 

「我去找他」慾嬌龍滿臉怒色。舉起清冥劍就要起身去找吸摳。

 

我制止她道:「妳知道要去哪找呀?去了打得贏人家嗎?想當初夜孤城一個打我們三個,我們三個還手忙腳亂,要不是黃藥濕伸手,我們能贏嗎?夜孤城與吸摳不過伯仲之間,去只不過白白送死。」

 

慾嬌龍將劍一摔,罵道:「那就這樣任他猖狂呀?也太不講道理了吧?」

 

蛇姬仔細分析道:「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委,我們應該先查清楚」

 

小天使認真道:「附近的超級市場在特賣,有批衛生紙好便宜的」

 

我白了小天使一眼:「倉庫還有,我買了幾十斤衛生紙,不一定全放家裡」

 

小天使做了恍然大悟的表情,道:「喔」

 

疼痛過去了,我開始靜心思考,吸摳到底出了什麼事?

 

 

 

 

 

黃昏,又被稱為魔幻時刻,是一天當中最美麗的時刻。

 

踏上尋找愛情的道路,吸摳展開了他的旅程……

 

吸摳並沒有一定的目的地,只是想藉由流浪去體驗愛情,即使是英雄,在這世上,沒有什麼人喜歡孤獨的,只是不勉強交朋友而已,因為就算那樣做也只有失望而已。

 

「所以不要給自己太多的設限也許是最好的辦法吧」吸摳一邊走,一邊這樣想著。

 

這是一條鄉間的小路,吸摳漫無目的,閒散的踱步,偶爾踢著路上的小石頭,看著石頭被踢飛的軌跡,是一條美麗的拋物線,吸摳笑笑,他現在並不需要拋物線,他需要的是愛情的交叉線。

 

流浪沒有一定的方向,天色逐漸暗了下來,吸摳走到了一處農莊,裊裊的炊煙正昇起,感到腹中飢餓的吸摳,本能性的趨前敲了敲門,也許此間的主人是好客的主人,願意給寂寞的旅人一碗熱湯,以及一蓆潔淨的被褥。

 

前來應門的,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,他舉著蹣跚的腳步,推開了木門,瞇著昏花的老眼,仔細打量站在門口的年輕人。

 

「您好,打擾了,我……」

 

吸摳的話還沒說完,老者便打斷了吸摳,他呵呵一笑,道:「路過的客人,想必是餓了吧?進來吧,讓我為你盛一碗熱湯,我還有一些麵包,你可以沾著湯吃」

 

「那麼,就太謝謝了」吸摳斂袵為禮,進入了這間破舊的木屋。

 

火爐上方用鐵鉤勾住了一個大鍋,熱騰騰的蒸氣飄散開來,老者取出麵包,勺了一碗熱湯,示意吸摳坐下來。

 

「真是太感謝了」吸摳感到一股暖流,他用小刀鋸開麵包,蘸著湯汁,陪同老人一起進餐。

 

用餐之後,左右無事,吸摳與老人開始閒聊,聊得都是些農暇野趣,老者偶然提到了後屋的木柴還沒劈完,吸摳也想為這名好客的老人做點什麼,便道:「反正我現在也沒事,不如我去替你劈柴吧」

 

老者呵呵一笑,道:「那就拜託你了,小夥子」

 

吸摳到了後屋,一把斧頭正斜斜地插在木枮上,旁邊一推鋸短的短圓木,吸摳拿起斧頭,開始劈起柴來,他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做,擺木、舉斧、劈!擺木、舉斧、劈!

 

吸摳只是老老實實的重複動作,並沒有使用他的驚世武功來協助工作,吸摳此刻不想使用任何的武技,因為這樣會破壞這難得的平靜。

 

只不過一個時辰,吸摳已經將所有的木頭劈完,他感覺自己有種幹活後的充實感,汗水也在皮膚上滴涓成河,在肘關節處滴落下來。

 

他擦去汗水,回到屋內,想告訴老人柴都劈好了的消息,卻見老者面色凝重地坐在椅子上,像是在想一件心事的樣子。

 

吸摳好奇問道:「怎麼了老人家,有什麼心事嗎?」

 

老者道:「再過一會兒,我的三個女兒就要回來了,對於你來說,她們三個可能有點危險,你最好避一避,到樓上的房間休息吧,天亮了我再叫你」

 

吸摳其實並不擔心老者的女兒有多危險,在他的一生當中經過無數驚濤駭浪,再危險的敵人也不在話下,此處鄉間荒村,想來更不會有什麼威脅,但吸摳並不想違背老者的意志,只道:「既然如此,我就上樓了」

 

吸摳稍微盥洗之後,上樓找到床舖之後便躺下,開始閉目…..

 

 

老者坐在椅子上抽著煙斗,過沒多久,他的三個女兒果然回來了……

 

大女兒身穿黑色緊身衣,姣好的曲線暴露無疑,她身材高佻,手持短劍,看上去充滿了危險的野性。

 

二女兒短衫熱褲,看上去十分惹火,肩扛鐵斧,她的面目有點桀傲不馴,還嚼著口香糖。

 

三女兒穿著卻十分一般,就像隨處可見的女孩,只是衣服樣式簡潔,行動間顯得俐落許多,她雙目靈動,有股說不出的慧詰。

 

「爸,我回來了!」三個女兒齊聲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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